上要和特纳·克林特订婚。媒体为了逮人,不光蹲在郑旦的大学门口,还蹲在了林奇上下班的祭坛大厦台阶上,足足三天,各类头条文章把他们仨的“爱恨情仇”故事编纂了不下十个版本。
他的通信器传来一阵沙沙声,有消息来了。
郑旦点开,科里夫看起来比待在塞德娜星时的气色还要差。
“郑先生,看见您这么镇定我很高兴。”科里夫眼下黑眼圈挺深,整个人颇为憔悴,“希望……您能够坚持到底,不要因为这些波折……”
“行了行了,”郑旦打断他,“我不会为了这种事灰心丧气的,你那边怎么样?佟瓦说,司法局应该取消对你的发函了,现在他施了些压给专案组,提出证据公开透明化,以便推进审案……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科里夫佯装咳嗽了一声,“地球的重力可真折磨人啊,我应该老老实实在水箱里待着。”
郑旦皮笑肉不笑,直勾勾盯着他,想听他接下来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科里夫絮絮说了许多,郑旦只捡重要的信息听。
“你的意思是,可以撤销间谍罪,但前提条件是需要站在联盟政府这边,帮忙进行指控某位触犯了国家安全罪的官员?”郑旦问。
科里夫笑了笑,“这个交易很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