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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吗?”
郑旦微微摇晃循环纸杯,肌肉也开始同琴弦般震动。注射完高重力耐受剂的第一波阵痛结束不久,这是后遗症。姜特德似乎并没有像他一样的毛病,同样是接受注射,他表现得波澜不惊。
姜特德就着郑旦的手,轻抿了口咖啡。
“燃料不多了,我们还要在这群行星碎片后兜圈吗?”姜特德问。
郑旦站起来,把剩下的咖啡小心翼翼地塞进姜特德手中,“确实该回家了。”
姜特德摇摇头,“我没有那个意思。”
郑旦笑着向他眨眨眼,“那你不想念家吗?”
姜特德没有作答,厨房陷入一片寂静。
郑旦忽然有些懊恼,姜特德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来处,“家”之于他这样的神秘主义者,也许是种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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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姜特德语气柔软地解释,“这件事有些难于启齿......我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家人。”
“对不起,我多嘴了。”郑旦一脸歉意。
“是我不好,从未对你坦白。”
“那个、姜先生不介意的话,”郑旦的神色犹豫,眼神却跃跃欲试,“从今往后,可以把我当作你的家人。”
姜特德抿唇微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