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府上拜访过一次,特纳将林奇打扮得衣冠楚楚,甚至还用高级遮瑕膏,遮住了他脸上的淤青。
特纳和罗德在高谈阔论,林奇像是一桩尊贵的摆件,面无表情地端坐在两人中间。
“林奇,”罗德转向他,“克林特先生说结婚以后你们还是会回拜占庭居住,这可真是太好了。”
林奇抬抬眉毛,没什么表情,敷衍,“真好。”
罗德这个模样,让他想起那晚,逼他就范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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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告诉他,郑家大势已去,如果现在不攀附高枝,那么他的政治生涯很有可能就此终结。幸好,特纳愿意来扶持萨根家,并且提出了肥沃的条件。林奇不解,并且充满愤怒。他质问罗德,树倒猢狲散这种做法,难道不也是一种污点吗。
罗德嘲笑他的无知,告诉他政治只会跟利益挂钩,至于达到目的用了何种手段,经历的是什么过程,当你达到顶峰时,已经无人会去关心。
最后,罗德下了通牒,他告诉林奇,即使他想和郑旦私通,也有办法拆散他们,甚至拿郑旦的安危威胁他。
林奇想起在红日剧院的面具佬们,忽然意识到,也许在很早以前,罗德就已经陷入了唯利是图的疯狂。跟恐怖/分子都可以勾结,在刀尖上舔血,这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