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地面,郑旦感到泄气且烦闷。
只是有一次,特纳大概是喝多了酒,醉醺醺地倒在床上,在黑暗中大笑了很久。林奇原本打算不理这醉鬼,奈何此人就睡在自己身侧,只得开灯,催他下床洗漱。他们偶尔,也可以心平气和地讲上几句话。此刻,就是这偶尔。
“伯爵病倒了,公司现在乱作一团,”特纳顿了顿,“这个消息还封锁着,不能走漏风声,被八卦媒体掌握。”
恶性/事件只是外衣,脱下这层皮之后,一定涉及到了无法撼动的关系网。
不要什么?林奇感到意外,他从未听特纳用过如此柔软的语气。
特纳扳过他的脑袋,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湿意,他说,如果你不是林奇·萨根,我也不是特纳·克林特,我们说不定会有一个美好的开始。
话说到一半,林奇就听到了轻微的呼噜声。他翻了个身,看见男人惨白的脸,眉头紧紧拧在一块。
特纳意外地顺从,从卫生间出来后,爬上床搂住他,埋在他的肩头,含糊地问,你很恨我吧,有没有想过哪天可以杀掉我。
这是特纳说出的第二个词,竟让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所有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奇尽量捂着鼻子,踏在还很新的混凝土大道上。远处,有一座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