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遇不测,这些罪证便会向社会公开。”
特纳扬了扬眉毛,笑得残忍,“那我们可以比赛看看,是你先社会性死亡,还是我。别忘了,你可是卖儿子才能得到我的支持,如果我想让你下台,也不会比捧你难。”
罗德死死盯着特纳,“我跟你有什么仇恨,值得你这样处心积虑置我于死地?”
“我呢,可不能让你轻易死了,对于你这种罪大恶极,却毫不自知的人来说,应该先让你身败名裂,陷入绝望,受尽皮肉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最后一次机会,对于辛辛特纳斯空间站事件的原委,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罗德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没有。”
特纳不愠不怒,语调冰冷,“我替你回忆回忆,白麟作为你的直系上级,命你组织飞船撤走空间站附近小行星带未感染的人员,你为何抗命?并且……在军事法庭上倒打一耙,指认白麟为叛国分子。”
罗德冷笑,“然后呢?白麟可是不顾我们所有士官的死活一意孤行,连他最亲密的爱人都无法支持他,我们又凭什么跟他一起殉葬仕途呢?!”
特纳重重鼓起掌,这掌声格外讽刺,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特纳面对罗德,眯着眼睛缓缓举起手臂,作出托枪射击的姿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