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足以让他和特纳孕育共同的后代。但他明白那不是特纳的意思。
特纳按着他的肚子,眼里流露出一种坚定的疯狂,“用这里,好吗?”
***
郑旦感到胸骨下有些隐隐作痛。不是那种强烈的刺痛,只是突然疼了起来,毫无缘由的。
这是第一个意外。
另一个意外是,当他到达办公室时,发现佟瓦正坐在他的椅子上。佟瓦对他坦然地点了一下头,打招呼道:“你来了。”
随后对他作了个手势,让他坐下。
郑旦从角落里拉出一把软椅,有些不解,还有些恼怒,却还是安静地坐下。
佟瓦站起来,敲敲桌面,好像这间办公室本就属于他一样。他换下了制服,脊背依旧绷得僵直,看起来仍像个军人。
“别生气,”佟瓦抿唇笑了一下,“我是来向你坦白的。”
“什么意思?”
“上次你问我,我同白麟的关系。”
郑旦凝眉,一瞬不瞬盯着他。
“他是我的爱人。”佟瓦的语气充满了回忆。
郑旦愣怔了片刻,随即耸耸肩,想让他多倾吐一些,慢一点儿再判断这番谈话的意思。
“我亲手终结了他的生命。”佟瓦继续说。
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