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紧吧。”
白亚麒扶住郑旦的肩膀,无限紧张的观察对方脸色。
郑旦胸前一片污秽,整张脸也看起来狼狈不堪。他虚弱地抬起眼皮,胡乱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咧嘴笑,“死不了。”只是心死了而已。
“让开。”郑旦推开白亚麒,手脚并用地爬回医疗床。
白亚麒愣在原地,摊着一双手,手指卷了卷,似乎在留恋刚才的温度。
“求求你,走吧。”郑旦仰躺在床上,无望地说。
已经都吐过了,脱力一般地呕出了所有污物,彷佛连心也跟着吐出来了。
只要有白亚麒存在的地方,就会有不可磨灭的压迫感,盘剥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像只废物,苟延残喘着。
他让他选择忘记,选择不爱,那不如就遂了他的心愿吧。
“白亚麒,你说得对,我不爱你,我都不认识你,又怎么会爱你呢。”
***
白亚麒退出医疗舱,走到走廊,看见特纳正在窗边抽电子烟。白色的烟雾膨胀着,绕在指尖,缠住无声的情绪。
特纳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姜特德,慌忙掐灭烟火。
“安排好了吗?”白亚麒不以为意,“得到回信了吗?”
特纳条件反射地躬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