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起来。景昭瞥了眼信,说道:“师父以前还会在封上做个记号,现在都不分了。你说他会不会看出来了,我们的关系?”
“看不看得出都无所谓,”雨烈继续读着信,一边跟景昭说话,“这事我宁愿告诉十长老,也不会告诉义父。”
景昭笑着问道:“为什么,阁领会打你吗?”
“打我不一定,但他或许会打你。”雨烈将信纸对折叠了起来,塞回信封,微笑着看他。
景昭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见雨烈看完信似乎心情不错,问道:“信里说什么了?”
“有义父的消息了,有人看见他出现在枳邑,大长老他循着消息,已经往那边去了。”
“枳邑?”景昭想了想,“那是什么地方,从没听过。”
雨烈给他解释起来:“枳邑在南方边境,那一片地带林木众多。”
“那……那边要啥没啥的,为什么阁领要去那?”
“谁说没东西,森林就不是了吗?”雨烈卖着关子笑。
景昭想不明白,拉住雨烈的胳膊左捏捏右揉揉的,软语道:“什么意思啊?”
雨烈扭头看他,含笑说道:“我猜义父是去找灵脉了。”
“你还记得寒烟宫看到的那本书吗?上面画的灵脉,大致像一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