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也可见一斑。
白水宗宗主失去唯一的爱子,只凭着满腔怒火来上门讨要个说法。
长老却比他要理智,也想得多,按住欲暴动出手的白水宗宗主,向着舒宁道:“我自不是不信舒真人和青山宗。只是大家都是修行之人,明白片刻之中跨越都城两端不是件难事。
少主性子一贯如此,先前好端端的。怎的这位道友来了之后,偏生变故?再说能在我白水宗中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的有几个人?”
长老傲慢发问道:“舒真人眼下状况,能做得到吗?”
舒宁不动声色,余向阳却气愤涨红了脸。
他向来尊师重道,见不得他师父被白水宗的人这般羞辱到头上。
青山宗亦有长老猝然起身,怒道:“你是什么意思就直说!别这样阴阳怪气,说给谁听?”
白水宗长老不受他激,慢慢道:“我是说这位卫姓道友,手段诡奇,少主是差一步筑基的修为,早上在他手上毫无反抗之力。使剑,容貌好,修为高,陌生人,除了这位还能有他人?”
他一理之下,连青山宗长老都快被说服,犹疑地看向舒宁。
不管舒遥是不是杀白水宗少主的人,为一个不知来历深浅的陌生人,和白水宗闹得不可开交,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