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驱散。
引长烟声音里有刻意被压下的热切:“是日照天门!用在眼下的场景上,倒是贴切极了。”
明日煌煌之下,一切妖魔鬼怪无从遁形。
听他此言,舒遥却是极短促地蹙了蹙眉,心里掠过一丝不对劲。
卫珩是以剑入道,贴合天道的。
单单以他剑看,也很有这个意思。
日月照璧,一为太阳,一为太阴,正好是一阴一阳拼成一个圆融无缺的太极。
按理说卫珩剑下应当兼有日月。
怎会单见太阳而不见太阴?
舒遥未做多想。
兴许是人家道尊觉得小场面不值得让他出全力,或是觉得太阳之意更适合逐退魔气也是有的。
乌云倒退,一轮明日又高高挂在天幕上,再定睛看卫珩手中剑时,哪里还有半分不可逼视的模样?
只平平一把剑,长是大多数剑的长,宽是大多数剑的宽,最多夸一句清光湛湛,如盛秋水。
卫珩神容也如这把剑身掠喉一样寒,内中杀意峥嵘探首:“出来。”
日月照璧剑身清鸣不止。
一场变故后,青山白水两宗中人晕倒在地,白水幽幽,古木苍苍,天空渺远,竟静默起来。
唯独日月照璧鸣声一声复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