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有论道台的弟子眼尖,拉了说话人一把,低声道:“瞎说什么呢?你知道那是谁吗敢随便说?”
说话的弟子还真不知道。
“那是道尊弟子。”
有时候不被长篇大论的赘述堆积,一个毫不花俏的道尊弟子名头,足够吓住在场所有人。
魔修没见到,他们议论声倒是不绝:
“道尊弟子?道尊弟子不说像怀师姐,像倒悬剑山的引长烟,为我辈楷模,怎会穿得那么厚?”
配上那张好看过分的苍白面容,简直便是个完美的病弱美人标配。
“噤声!你说什么呢?”
有论道台弟子当即喝止他。
“人家当时在论道台比武场上,一剑击败怀师姐,你能么?”
弟子显然不能。
他非但不能一剑击败怀霜涧,甚至连怀霜涧的一剑都接不住。
“师兄别说了。”
有弟子痛苦道:“一见这位师兄,我便想起那日翘课去看他和怀师姐的比剑,被先生罚扫论道台,脸疼。”
最先出声的论道台弟子也心有余悸:“不说了不说了。一想起洒扫论道台时,满门的师兄弟姐妹皆下了课,盯着我们小声谈论大声嘲笑,反正逃不开幸灾乐祸,我现在脸仍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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