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丹够吃吗?
卫珩无声颔首,示意她一切都够,不必担心。
不是?仙道中人脑子有病吗?
魔修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仙道。
这和事先说好的嫉恶如仇不一样。
他索性闭着眼睛一股脑儿将该说的全说了:“道尊与贪狼使关系如何,我无从置喙。”
“奈何贪狼使先意图刺杀尊上在先,又欲行杀七杀使在后,是我魔道杀之后快,全域通缉的人物。道尊修习天道,想来难以瞒过道尊,仍如此包庇贪狼使,可是欺我魔道无人?”
一串话出口,魔修目光炯炯,丝毫不虚地直射舒遥,充满暗示意味。
舒遥没有接受到他的目光炯炯。
他沉浸在另一种奇妙的感受里。
这可能是过去往后自己名声最好的那一天。
舒遥心想。
他明白玄山弟子是出自对卫珩的信任,方对他有的如此改观。
也就是在玄山和倒悬剑山这两家剑修门派,被自家师长天天灌输着道尊事迹的年轻人才能如此。
道尊在玄妙峰上安安静静喂了一百年的鹅,安静得仙道中不足百岁的年轻后辈只对他留了一下模模糊糊的印象。
那种印象与逢年过节去庙宇神像前头供上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