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作疼,喝道:
“多谢临师弟记挂,我万事都好,不必担忧!”
奈何临云鹤总是不会让舒遥失望。
他往榻上一坐,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嘴一张,叭叭叭叭地来:“哎,魔尊的事舒师弟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尽管大半个玄山内门弟子皆有目睹,但他们均知道舒师兄是全然无辜的,全怪魔尊他自己爱而不得发的疯。”
舒遥:“……”
恕他直言,他半点瞧不出临云鹤是来安慰自己的模样。
但舒遥是谁?
是被稍有举动,就会似腥风血雨一般席卷整个魔道,招来无数议论的人。
玄山这点小风小雨,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因此舒遥只是淡定颔首,处变不惊。
临云鹤:“怪不得我说之前在北斗宗那次,那个证杀怎么老咬着舒师兄不放,说师兄是贪狼使,原来不仅是魔道中人脑子不太好使的原因,师兄确实长得像贪狼使。”
舒遥礼貌性给证杀在心里上了柱香,示意临云鹤继续往下说。
他越听临云鹤絮絮叨叨,越觉得应该把他送到破军那儿去和他做个伴,两个话唠互相伤害。
怀霜涧的同门责任心真是伟大,能让临云鹤直到现在都活得活蹦乱跳,没被石中隐玉教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