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我辛辛苦苦修炼,为的是自己能好好打牌,也为的是旁人能和我一样好好打牌。”
江云崖笑得更猖狂,几乎要笑出眼泪。
读人,连打牌都要给自己拐弯抹角套上一串堂皇正大的理由。
他也想明白了。
为什么院长会如此无动于衷。
因为院长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去做的是什么。
熟知于心,故而无动于衷。
玄山掌门也慢慢地自剑鞘里抽出了剑。
看他气峙渊停,没人会将玄山掌门与平日里那个时不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只能靠着天王保心丹来维持生活的倒霉掌门联系到一块。
玄山掌门是靠天王保心丹维持的威严。
但从来不是靠天王保心丹闯出来的威严。
在天王保心丹之前,在玄山掌门的名号之前,他首先是个剑修。
所能依仗的唯有手中剑而已。
顾迟笔浑身上下灵光鼓荡。
很难想象,在向来与坠青天并列为仙道最风雅之地的大争书院里,身为首席弟子的顾迟笔竟然是个体修。
拳脚指掌,皆可做刀枪棍棒。
在顾迟笔还没有那么出名的时候,她遭受的嘲笑质疑声音从来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