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天王保心丹入腹,玄山掌门又巍巍然一甩手拂袖如云。
正当玄和峰主心惊胆战,准备随时随地拦着她师兄嫌师徒相恋有伤风化,欲拔剑出手时——
她眼睁睁见着玄山掌门被劲风鼓荡如流云的宽袖,被他拿来轻微拭了一下眼角。
玄山掌门饱含愉悦放松,“我总算不用日日夜夜担心师弟与贪狼使的事情了。白天叹气,夜不能寐。”
他欣慰道:“舒遥是个好孩子啊。又是个医修,等我们回玄山,一定要好好操办他们的合籍大典,要让天下皆知。”
尤其是要让贪狼使知晓。
于是心塞的只剩下玄和峰主一个人。
她性子活泼随和,交游素广,很快有其他门派的大乘过来低声问她:“玄和,我怎看你神情郁郁不振?可是被道尊所言惊到了?”
玄和峰主不能明说她不赞成这桩婚事,觉得白菜被猪拱了。
那只会让她直面日月照璧。
她也不能说她师兄就是个心里有白月光的渣。
那更把她往日月照璧的方向推了一步。
玄和峰主只能给对方一本玄山秘史,加上一个饶有深意的眼神。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到了悬着卫珩日月太极的山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