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扭头开去,推了一把卫珩以便空出些许间距。
等他再转过头来时,换回的是自己原来一张面容。
舒遥咬着被吻至绯红,微微染上一层水光的光,扯住卫珩袖子让他低眼看自己。
他笑里犹带着些轻喘:“我和天姚那张易容哪个好看?”
又是熟悉的一道送命题。
卫珩却没有回答他原先熟悉的满分答案。
卫珩说:“这一张好看,衬你。”
舒遥原本的面容,不是能用几种鲜花,一句国色可以轻而易举囊括的。
硬要用比喻,大概只能比作是神兵利器,刀锋剑刃上游走在生与死边缘,浸泡在鲜血白骨里磨砺而出的一抹如雪神光。
盛色骄傲,自然而然斩开一切血腥的,阴暗的,脏污的束缚,同时兼有着拉扯人心弦的艳丽。
堪称是惊心动魄。
舒遥低声笑起来,手不知何时从拉住卫珩袖子,上移到扯住卫珩衣襟的位置:
“那裙子我和天姚那张脸,穿起来哪个好看?”
这个问题实在是到了一个有点变态的地步。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
一个能够娴熟地和破军互相女装互相吹捧,可以指导顾迟笔写作昆夷秘史,并且积极筹备着皆空方丈、万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