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论耀眼,日月照璧剑下一轮能逼退正午太阳的天门朗日已是世间极限。
若是论威严,妆点在西天神佛身后一抹光辉,也是世人想象里的无与伦比。
偏偏这一轮金光兼而有之,两者俱全。
“是无妄寺那里的动静。”
玄和峰主最挂念牌友,一眼认出金光所在。
她摸不着头脑,只道:“莫非是无尘因祸得福,因在六道寺中受的伤,飞升在即?”
不至于罢?
但这样浩大的声势,除却飞升外,玄和峰主想不出任何其他可能性。
她一时内心五味陈杂,极为复杂。
按理来说,老友飞升是莫大的好事,很该为他高兴庆祝一番才是。
然而无尘万一飞升,自己、江云崖和院长,哪里再去寻一个磨合百年,得心应手的牌友?
“不是。”
任临流出声道。
他眸色很沉,宛如山雨欲来时的阴风卷过如镜水面,搅碎了里面倒映出的蔼蔼乌云。
“是无妄寺那边的动静,却不是皆空。”
任临流叹息一声。
他这声叹息的意味也很沉重,仿佛是警钟长鸣,内中带着某种莫名不详的预兆:“如我没料错,应当是六道寺万余年前的一位先人,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