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遥旁边的让雪天则更胜一筹。
舒遥虚弱归虚弱,好歹能勉强站立住,让雪天被他梅枝一剑贯心,干脆是连最后一分站立的力气都没剩下,其情形可想而知。
破军脑中轰然一木,也想不及多想,将手中的扇子搁至一边扶住了舒遥。
“多谢兄弟。”
舒遥声音也是虚虚飘着的,全不似平时的清润有力,语调倒是仍稳:
“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先扶我坐下。”
破军:“???”
“不是兄弟,你难道不要在让雪天面前保持你最后的一番胜者风范和尊严吗?你的骄傲怎么会允许你坐着说话?当然是要有着哪怕到穷途末路,也仍然站立不屈的骄傲!”
让雪天:“……”
谢谢,他还在这里好端端地听着。
可以不用特意强调他已经输了的这个事实。
好歹是人生最后一回,贪狼和破军,做个人吧。
舒遥:“……”
他真诚发问:“是什么给了兄弟你这个误会?我没有坐下去,只是单纯因为经脉撕裂得太厉害,动一动浑身疼,经脉不允许我自己坐下去。如今你来了,自可以扶着我慢慢坐下去。”
于是破军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了下去,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