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过去理想,把我和贪狼当成了什么?”
“正是因为我在乎我过去做过的,才无法忍受我所作所为被天道轻易抹杀,我为天道不容。”
舒遥接在破军后面冷笑:“那天道可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
他说话哪怕是刺人时,也讲究一个冷嘲热讽,一个阴阳怪气,弯弯绕绕。
很少有这样露骨直白的时候。
可见是真的动了气的。
“贪狼。”
让雪天叹道。
他这声叹息里的意味很普通,没了百年前的温情关切,也不是近来针锋相对的水火不容,反而像是在唤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名字,淡淡无奇。
“我发觉你似乎从没恨过天道,哪怕天道对你算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