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舒遥险些笑得直不起腰。
留下一堆弟子在那儿绝望哀嚎,说完了完了,接下去几年里论道台是别想好过,等着作业翻倍赛炼狱的日子吧。
舒遥说:“怪一个傻秃驴,他的三个傻朋友和他先后闹崩,天道也是个傻的,摇摇欲坠。”
卫珩有些明白,握紧了他的手。
他们一一走过玄山峰头。
看见任临流怀着揣着大白,手里挥着剑,想给大白再劈一条河流出来戏耍。
看见玄山掌门处理事务,一桩一桩如流水,神情专注严肃。
如果没有搁在旁边的天王保心丹,大概人人见了都不禁肃然起敬。
看见玄和峰主四人吆喝打牌,热火朝天,她和江云崖一个拿剑说话,一个推算牌势,就差大打出手。
静光神情麻木,怀疑人生。
“魔尊!”玄和峰主喊住舒遥,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问道:“冒昧请问,你如今如何?”
她想好好地在玄山上打牌。
不是很想成天担忧自己要不是被日月照璧迁怒,要不是被寒声寂影波及,过安全得不到保障,打牌不能尽兴的生活。
“挺好的。”
舒遥暗示她:“比在无情道的时候好许多。”
玄和峰主长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