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而已,拿玻璃杯太浪费了。”祝枝摇了摇头,退了两步,把花放在她平时常在的位置边上。
她只是想送只花,心意送到了就好,叶声晚的意思也给过来了,没必要浪费一个本可以给提供给客人用的水杯。
顺带发现她昨天搬进来的椅子,没有被搬出去,弯了弯眉眼笑了笑,直接坐了上去。
“花会蔫。”叶声晚说。
祝枝一扬眉,笑说:“有道理,我其实也是一枝花来着。”
叶声晚竟也接下了话,虽然语气里带着无奈:“你还只是花苞。”
“我都多大了,还花……”祝枝笑到一半卡了下,反应过来,“哦等等,说我没□□呢?”
叶声晚当即转过身瞪了祝枝一眼,接着还是耐下性子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离蔫还很远。”
“知道着呢,我在叶老板这永远是小朋友。”
叶声晚嗤笑了声,受不了地摇了下头,低头继续清洗蔬菜,咬肌隐隐显了显,过了会才很小声地从嘴里突出四个字:“得寸进尺。”
祝枝有听到叶声晚似乎说了点什么,但是没听清也不确定,正犹豫要不要问的时候,林风宁推门进来,把客人的订单贴在墙板上。
“有份新订单。”林风宁边说,经过祝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