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演戏的他。
祁炀该说的都说了,即使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承诺当时都是气话,没有几句真心,他一直都喜欢他,只是没把握好尺度,玩过了头,可气话又怎样?他真真实实的在伤害他,他舍得伤害他,他说那些话的神情,慕迟都觉得像噩梦,挥之不去。
松开人,祁炀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向自己房间里带,让人伤怀的地方不适合久待,慕迟跟着,心情很低落。
祁炀的房间变了,重新装修了,但改动不大,家具的摆放位置,挂画,照片,等等,还是原位。
照片?
慕迟注意到照片是哪几张照片。
竟然还是……他们拍的那些。
“这个你还有?”慕迟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他上前拿起相框,相框里是□□加迷彩服的那个装扮,笑的很欢,他跟祁炀酷酷的模样,还露了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一直都留着呀。”祁炀拿另一张给他看,“这个,记不记得了?”
印象不要太深,唯一一张祁炀的女装,他们的新婚照,虽然当时是开玩笑的。
“记得,”慕迟笑着说:“当时还是我让你穿的呢,惊奇的是你竟然同意了。”
“因为想跟你结婚啊。”
“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