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莫名地觉得这样的拥抱,似乎才是两人理所当然的姿势,抗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就听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还是记得我的。」
少年轻叹着,语气中既有喜悦又有悲伤。她无法不被少年起落的情绪牵动,可是所有来龙去脉她均一无所知,复杂的心情最终化为心疼,消弭了最后的抵抗之意。
她的双手不再握拳阻止他身上的战慄冰火,在曖昧进退间,她的掌心贴上他的胸膛,爱抚起少年削瘦结实的身躯。他的分身在花径热切的含吐下,已不似之前那样寒冷,但他的身体仍冰凉的宛如玉石,不见任何一丝暖意。
如此冰冷的怀抱,她并未感到不适,甚至还涌出一股想要温暖他的衝动,让她深感到自己的不可理喻。明明方才恨不得叫嚣让他滚蛋,现在却感到他很需要怜爱,不惜燃烧身体也想带给他光亮。
不过反正人活着理智时候其实并不多,在梦里就更不需要纠结这些,想要就要、想拒绝就拒绝,可以任意反覆也是件快乐的事情,人似乎无论年龄增长再多、行事看似再成熟冷静,内心或许都还会有个想要永远耍任性的小朋友,而现下她内心的小朋友,就想在他怀中为所欲为。
她的手很快搂上他的颈项,双腿也夹住他窄劲的腰臀,以便纤细的腰隻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