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回忆过往种种,才逐渐明瞭,他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坚不可摧。
最早时迟迟未伸手,是因为他害怕未知的情感,后来反覆的发怒,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感情的困顿、也不知道该如何抚平受挫的伤口。
只是就算知晓他的脆弱,当时的她亦同样稚嫩。更何况那样的处境下,许许多多的事情她几乎是无从选择的。无尽涌上的思绪,让予光的心被回忆的利刃割出道道血痕,但在同时,她又无法不为这些情感迷惑并想试图抽离。
无论他与她之间,曾有过多浓烈的感情,这些纠葛都只是梦境里的事情。现实中,他与她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即便她对他确实有些好感,但她已经不是情竇初开、不解情爱悲苦的天真少女了,凭藉着几次接触累积出的一点好感,并不足以让她意乱情迷的拥抱一切。
遗跡里的故事,无论能掀动起她多少情绪,梦里面的情节,无论多么让她多么患得患失,只要稍稍捡回理智,她便很难不告诉自己,那些并非真实之事。
那拥有无上喜悦、足以创发新世界的结合,并非她的爱恋,而她最后的决定,也并非她的选择。最重要的是,无论雍业长得多好看、曾对她有多深情,根据合理推论,现在的他可是打算宰了她做祭品的。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