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的十七八,见我和丫丫,都无所谓地投来了冷漠的一眼,并不如丫丫所说,她是这里的老大。
丫丫也不在意,拉着我去了角落,从稻草里小心翼翼地翻出一个纸包,打开来,露出里面一个馒头来,举到我面前。
她别过头去,不舍地说:“吃吧。”
我却反而为难起来,那馒头看起来又干又硬,表皮上还有不知多少个黑手印,我只是看着便觉得胃部一阵痉挛和恶心,无论如何也无法下口。
以往在方漠身边时,什么都由他亲力亲为地准备好,每一顿不是珍馐美味,就是屋舍人家的家常小菜,何曾面对过要吃这种东西的窘境?
见我良久不回应,丫丫奇怪地看着我:“你怎么不吃,吃呀!”
她好像发现我为难的处境了,便说:“你不会是哪个大户人家逃出来的小少爷吧?我刚只顾问你姓名了,却没有问你出身,只以为你与我一样……”
丫丫捧起我的手,啧啧叹道,“看着小手嫩的,再看看你这小脸蛋,怕是都能掐出水来……比我见过的大姑娘还大姑娘嘞!”
我急忙扯出自己的手,摇头否认道:“不,不,丫丫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普通村民家的孩子而已……”
她还是犹疑地看着我。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