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翎和若涵)去放风筝、捉迷藏,他也不阻拦,只是我去何处,他必定跟到何处,他会让我稍待片刻,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拢玄纹锦袍,固执地跟在我身后,像是一个大尾巴,我忍了几次,便受不了大尾巴后无穷无尽的长尾巴了;
我跟摄政王抱怨了一句,他便面无表情地让所有亲卫队全部退散,谁的劝慰也不听,我看见华莲隐晦的怨恨的目光,下一次却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甚至,我沐浴时,他也要亲自操劳,我在水中畅游,用自己被清水泡得粉嫩嫩的手掌捞起娇艳的花瓣,水面溅起点点浪花,落在面上却仿佛清风拂面,暖暖的、痒痒的。我正自欢呼时,水面泛起大片涟漪,我疑惑地转身看去,却见摄政王被暖气熏得冷漠俊美的面颊也云蒸霞蔚地泛起了红晕,他面无表情,不/着/寸/缕地下了华清池,身姿瘦削颀长,肌肉白皙流畅,宛如玉石象牙雕成。
“我为你洗发,月儿。”
他淌着水慢慢走过来,虔诚地捧起我的长发,带点血色的唇瓣轻轻覆了上去。
“好一块天衣无缝的沉墨云锦,”他眸中带笑,“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锦缎,此锦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真幸运,这回让我给碰上了。”
我哼哼道:“容安,你若是再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