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掀起战火,你们不怕遭天谴吗?!”
袁海:“遭天谴,笑话?!”他拨开我的钢枪,趋马上前,冷笑道,“你朱雀国国师是居心叵测,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潜入紫宸城偷袭摄政王,致他昏迷不醒,此等滔天之仇,我白虎国也不是吃素的,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荡平你国国土!”
我闻言一震,心神激荡,喝道:“袁海!闭嘴!”
袁海回头向我秉道:“云麾将军,今天末将便领了这首功!你且看着罢!”不顾我的阻拦,拍马武刀而上。
战王也提方天画戟迎着,两个交马不过五回合,只见两般兵器相交,那战王单手握着方天画戟一转一绕,不过是轻轻一挑,那看着雪亮的刀便震碎了刀口,嗡地一声被扫到了阵外,插在黄土中止住了。
没了兵器的袁海大惊,战王轻笑一声,森森剑戟向前虚晃一下,袁海便心惊胆颤,翻跟斗直跌下马来。
朱雀阵营发出一阵冲天的欢呼声。
袁海弃了马,屁滚尿流地爬回阵来,我在马上冷冷道:“不听军令,阵前失仪,回去自己领罚。”
我抬头时,正好与战王探究的眼神相对。
饱经太阳洗礼的古铜色皮肤纯正浓厚,高挑的浓重剑眉桀骜不驯,眼眸狭长,朱瞳灼灼,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