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颠鸾倒凤,我受于敌人之控,头脑混混沌沌,又兼虚弱绵软,只记得他在我耳边喃喃低语:
“宝贝儿,莫怕,你一觉醒来,平宿城旦夕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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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嘶……”我痛得嘶了一声,纳闷地揉了揉额头,看着灯烛烧尽,天色将晓,昨夜苦思破城之策未果,不知不觉我竟伏在案上支着下巴睡了一宿,睡得腰酸背痛,身躯酸软;刚才正是下巴从手心中滑脱,额头磕在案桌上。
是时候升帐,商议良策了。
我站起身,忽而一些昨晚旖旎的片段划入脑海,我恍惚间怔忡了一下。
“师父……!”
这时,徒儿全副戎装,掀开布帘径直走入,弓腰恭敬地禀告道:“有伏路兵、哨兵来报,一时三刻前,平宿城起了内讧,操戈相向,不攻自乱,不知是谁在忙乱中点起大火,城中多处火起……”
“好机会!”我定了定神:“你立即持我的将令集结四路兵马,从东南西门四处城门围住截杀,林氏一家定会从这里杀出;我立即拴束衣甲领西路,你领南路,蒋钧领北路,袁海领东路,我们就从那里阻截,尤其是林朝风,决不能放过了!”
“另外,由张让、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