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病若要根治,是需要开胸的,开胸风险极大,我也没有万全的把握,不如维持现状,还能有安享晚年这样不错的结果。”
“你——!!”楚星澜胸中憋气,他双瞳瞪大,“你骗人!你骗人!你明明有其他方法的!你有的!”
恬影轻巧地拂开他的手:“我能有什么方法?”
望着神医飘然远去的背影,楚星澜忿忿不平地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石子受力在地上滚落,溅起了一地尘埃,最终停在了一个人的脚前。楚星澜惊讶地抬头看去,那人也正好向他问话:
“楚贤侄,为何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呀?”
中年男人笑眯眯地捋着半灰不黑、半长不短的胡须,头戴漆黑的乌纱帽,身穿缂丝圆领官袍,胸前画禽飞鹤,楚星澜从男人脖子上青黑色的痣认出来这是户部尚书韩大人,他兴致不高地叫道:“韩叔。”
户部尚书踢开了脚底碍事的石头,迈着平稳的八字步走来,依然是笑容和蔼道:“楚贤侄,你可是我楚兄家里的小宝贝,丢了他可是要着急的,叔叔正要回府,叔叔顺路送你回家吧?”
楚星澜推开对方搭在他肩上的手:“我、我家有马车。”
“那你有什么烦恼……”韩大人诱导道,“也要说出来给我听听呀,说出来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