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带来淡淡的冰寒的刺痛,便很快冰消雪融,化为一滩小水滴。
曾有旅人感叹,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过境迁,我变了,摄政王,你呢?
手持云麾将军的令牌,于路畅通无阻地到了金銮殿。
摄政王正在此接见。
金銮殿不得带兵器入殿,虽无带刀侍卫把守,我亦在殿外撇了佩剑,新换的,尚未用过。
摄政王坐在属于皇帝的宝座上,高贵冷漠,沉默威严。
我在九层蟠龙飞凤的丹色长阶下立定,鞠了一躬,再抬眼时,我声线平稳地陈述道:“十年前,你答应我,却未履行;两年前,我托寻王代为转告我们之间的约定,亦有信兵向我飞报,你应下这约定——我为你呈上三鼎之国,你为我找寻白露珠真身,如今,也到了履行的时候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
摄政王覆手于眼睫上,淡淡道:“你若问当初加害你之人,我已经代为全部处理了,下油锅的下油锅、该剥皮的剥皮、该凌迟的凌迟、该剔骨的剔骨,还有丢入五毒窟中被钻入九窍而死的……”
“干得不错,”我赞他道,“少了我一件我需要费心的事。”
被我夸奖,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有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