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面，我不要吗？”
使劲挣扎了一番，飞剑也因顾依斐这举动震了震。
怕真会掉下去，又瞅着似是出了道玄门的范围，他才安静下来。
好了，这下他知道了，莫攸宁脸皮确实跟深海巨兽差不多，说不定还更厚了呢。
“无妨，这也不是你真面容。”
莫攸宁勾唇，见四下无人，便从后头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斐儿。
……
被亲了一口的顾依斐赶忙环顾了一圈。
没办法接上对方那句话，只能回头使劲睁眼瞪向对方。
“不许动手动脚。”
“我只动了手。”觉得斐儿这恶声恶气的小模样挺有趣的，莫攸宁又往着对方脸颊上亲去，顿了顿，补了两个字：“及口。”
对上那炙热的视线。
顾依斐不知怎的，就有些恍惚。
好不容易转回脑袋目视前方，便觉得脑门莫名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