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芒很严肃的点头，“什么都不能说。”
银霜继续提问，“他要是问我叫什么呢？”
傅芒：“……”
她沉默一会儿，改口道：“关于你的事，可以说，关于我的事，不能说。”
银霜还想提问，但她刚一开口，就被傅芒怼了回去，“等我都说完再提问！”
银霜默默闭上了嘴。
钢笔指向第二排，“第一个是我妈，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你不用记她。后面这三个，是我爸的情人，各自有一儿一女，对应下面这些人，这些脸，你务必要记清楚了，一旦发现他们出现在我身边，你要立刻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银霜坐在椅子上，傅芒则跟个老师一样站在电脑边，望着银霜的眼睛，即使她什么都没说，傅芒也明白她的意思，她淡淡的讽笑一声，回答了她的疑惑。
“因为这些人都盼着我早点死，这样我就不会跟他们抢东西了。”
第11章
在傅芒说完那句话以后，银霜就一直和她大眼瞪小眼，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傅芒把心里一瞬间泛上来的苦楚和戾气都压下去，她清了清嗓子，“现在你可以提问了。”
银霜眨眨眼，伸手指向第二排的后三个女人，“她们每一个都是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