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银霜甚至从傅芒的声音里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银霜的神色终于变了,她不认识一般的看着傅芒,轻声喃喃:“你想把我关起来,像玩具一样、奴隶一样、囚犯一样?”
这三个词听起来挺有情趣,但那是对听的人而言。说出口的人,却是如坠冰窟,整个人如同掉进了数九隆冬里的冰湖中,淬骨的寒冷从四肢百骸侵入,最终慢慢汇聚到心脏。
傅芒望着她,眼中没有一点温情,她的表情好像在说,会变成这样,也是你活该。
银霜心里蓦地一轻,脸上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这笑容转瞬即逝。她好像确认了什么事情,以后都不用再纠结、也不用再犹豫了。
傅芒眉头微蹙,她不禁动了动身子,想要站起来,这样的银霜看起来和昨晚很不一样,她似乎抓不住她。
“你关不住我的。”
银霜话音刚落,她紧抿唇角,用力一拽,锁链的另一端连接的是这张床,而这张床是和地板连在一起的,银霜这一拽,除了钢铁哗啦声,还传来了水泥崩裂的声音,傅芒猛地站起身来,她知道这些关不住她,但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能逃脱。
银霜坐起来,没什么表情的掰断傅芒不知道从哪里买的精钢手环,她身上□□,银霜转过身,用布满红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