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有打退堂鼓,反而是在坚持呢。
“再说了,我也会说荷兰语,没有人能听出来的啦。”
“你这点荷兰语到底是哪里学的啊……”
“我有看过书哦,而且好歹我到荷兰来之前,也在船上生活了很长时间呢。”
“上帝保佑,没把你扔下海算你幸运。”
在那个年代,远航的船上有女人这件事,仍然算得上是一件忌讳:女人保持清洁要花费比男人多得多的水资源,而远航的船只上最缺的东西就是淡水;而且,女性还会,呃……时不时地流点血,这个问题可太大了——现代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但在那时,没什么文化水平而又迷信的水手们看到血液,一定会把这视为不祥的征兆的。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来到欧洲的?
“好啦好啦,延森先生,一会带我出去看一看吧,就一小会~”
“唉……”
胳膊扭不过大腿,男人当然也扭不过女人。
若是此刻不同意的话,延森绝对会背上沉重的负罪感啊,绝对。
“那好,可以一起出去,不过……”
“不过?”
“最好不要引起注意吧。”
少年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