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的问题。
“如果被那个巡逻队员带走……吗?应该会用皮鞭和棍子好好打咱一顿,打到咱昏过去为止,然后再把咱扔到街上吧?所、所以说,咱的确得感谢客人喵,没有客人的话,咱又得两三天站不起来了喵……”
“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客人了,还有,以后也不会是了,所以能不能不要再用‘客人’这个称呼来叫我了啊?”
“……好,好绝情啊喵!”
“叫我延森就行了,不用叫我‘客人’,我又不是什么家财万贯还没有老婆的中年富商,不会因为小女孩用娇滴滴的声音叫我客人就放松了……说起来,你腿上那处受伤的地方,也是被巡逻队员打得?”
“不是,是被另一个被咱偷走了钱袋的人抢了的。”
“……你到底这样干了多少次了。”
“从有记忆开始,咱就是这样生活的喵,毕竟如果能活下去的话,咱什么都愿意做的。”
出乎少年意料的是,面前的吉卜赛少女真的没有什么愧疚之情,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不,这对于她来说,或许就是理所应当的生存法则吧。
“啊,对了,延森先生,咱的名字是克莱蒙蒂娜(Clementina)喵,您叫咱蒂娜喵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