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在日本的话,一般来说也不能叉东西吃的,尤其是把筷子插在米饭里面的话,会非常不礼貌,所以……”
“为什么啊?”
“因为在我的家乡,给去世了的人的祭品上面会插几根香的,把筷子插在上面的话,就和给逝去的人吃的东西一样了,非常不吉利,所以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好麻烦啊。”
原来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如果突然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的话,延森都是把叉子插在面包上的,听羽月这么说的话,总感觉像是自己诅咒了什么人一样。
“说起来,羽月,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哎?”
“这周六和周日我应该要出去,下周也有可能……因为我要去,呃,要去多进一点矿石。最近城内矿石的供应商似乎是供不了多少货了,所以我得去远一点的地方。”
“哎哎?‘周六’和‘周日’,也就是教徒们礼拜的那一天和之前的一天?延森先生不休息的吗?”
“呃,是这两天啦,不用担心我,我不缺休息。”
不缺归不缺,但延森实在是不擅长说谎,奈何他必须要说——如果说出实情的话,羽月一定无论如何都要死缠烂打,拖着还没有伤愈的躯体跟着自己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