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鸦拖死在路上的废话。
    林问沥写字又相当放飞自我,根本不为什么写字的清规戒律所绊,一心只想在自由飞翔的路上越走越远。
    然而这种自己舒服别人难受的方式只让本来就困的沈问澜越发想睡觉,他不但要看废话,还要辨认半天这个人到底在废话什么,简直是太难受了。
    季为客人已起了,正在一边穿衣。
    他抹抹鼻子,皱皱眉,空气里的血腥味实在太浓,他忍不住道:“这位……朋友,你以后不要点这香了,你这是昨晚杀了多少?也不叫我,我至少能替你杀一半。”
    沈问澜困得要失去自我了,还要强撑着看废话,一心二用本来就是难事,季为客再插句嘴,他一下把自己要演戏的事儿给忘了:“你杀什么杀,一天到晚屁话那么多,改天腿给你打断。”
    季为客:“……”
    苏槐正在把香收起来,一听沈问澜这话——全无演戏影子。
    那还能得了!?
    他心中早已明白沈掌门肯定是困傻了,惊得把香放下一个健步冲过去,又不知道该碰哪,只好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他头发。
    苏槐不敢用力,沈问澜有点清醒了,啧了一声回过头,只见苏槐冲他指指季为客。
    沈问澜“啊?”了一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