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不想让我去那边,牵着我到处乱转也尽量不靠近,你们三个真是同仇敌忾,一唱一随,傻子才看不出来。”季为客冷笑一声,道,“怎么,他也不想见我,何必大老远派人去找我?”
白问花和沈问澜不愧师承一家,论演技也如出一辙。真可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嘴角抽搐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心中叫苦不迭——沈问澜,你养了个什么东西这是!
季为客倒也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沈问澜三个字牢牢占据着脑海,心乱如麻,只感觉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沈问澜无声无息的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深呼吸一口气,抬脚就朝那边走,一秒都等不了:“我去见。”
庄为辽心中一凉。季为客和沈问澜都有个毛病,就是对于彼此的事情上死倔,九头牛都不见得能拉回来。他刚要说话,白问花牙一咬心一横,双手合十后从掌心间托出一团白光,沈问澜的声音从白光中传出。
“你别贫了,一天到晚就你屁话多。”沈问澜不耐烦道,“信不信我给你踹下山去。”
季为客本心中就乱。这一道声音更是时隔五年闯进了脑海,竟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他脑海中被恨意染黑的沈问澜突然明朗起来,随着声音悉数复活,冲破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