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的喝药,“你干什么突然记得这个了,他跟你说过?”
刘归望黑着脸,缓缓道:“小时候……我救过他一次,还为了哄他开心给了他一块玉佩。”
沈问澜:“……”
“但是我。”他似乎也是对自己非常无语,表情一阵不自在,最后啧了一声,“没过两个月我就给忘了个干净。”
沈问澜面无表情地由衷道:“傻逼。”
刘归望根本没词反驳,懊恼的揉着头发。
正当他恨不得掐死自己的当口,老钱跑了进来寻他,见他回来了,连忙道:“少庄主,老庄主叫您去一趟!”
从刘苍易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虽然老头子苦口婆心地发表了一篇长篇大论,但没有一句话是关于北亿的。
大意无非是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如今都在深渊边上了,也没什么好怕了,要说什么就说,想干什么就干。
那也得人家听他说让他干。
刘归望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茶妈候在外面,见他出来给他披了件外袍,见他穿的单薄就叨叨了两句,“少庄主,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两件,你最近操心这么多事也得顾着自己……”
刘归望早就练成了茶妈说什么他都能左耳进右耳出的能力。熟视无睹的走着,茶妈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