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丝内力都没有,自然没什么杀伤力。
“哦。”沈问澜意料之中一般,翻过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复又握拳,再次摊开后,惆怅道,“废了。”
庄为辽愣住,良久,才喃喃道。
“废……了?”
“对。”沈问澜望向墙上铮铮作响的凝风,云淡风轻道,“废了,武功全废。”
刚刚还只是铮铮作响的凝风似乎有思想一般,听到沈问澜武功全废,无主的剑鸣起寒光,寒光带血。
沈问澜迟疑一下。咬了咬牙,下床伸手试着去碰了碰那把如同嚎泣的剑,然而刚碰触剑身,立刻被剑身化风的剑气所伤,手心瞬间破开数道伤口,鲜血滴落一地。
凝风铮铮作响,寒光闪烁。
沈问澜望着这把剑身纹路复杂的剑,沉默许久。
他早知道会这样的。
“你知道会这样?”庄为辽看他神情便知道他心中所想了,不禁喊道,“那你干什么还去,你是觉得我们不行吗?!”
“你们当然不行。”沈问澜淡然道,“她伸手碰你们一下,所有人都会死,只有我不会。”
“你懂吗,这事除了我,谁去都会死。有的仗,即使知道去了回不来,回来也会残,你也得去。”
沈问澜长叹一口气,轻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