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怒道:“听他在那天花乱坠的说!我们人多势众,也有高人,何不把他项上人头取下!”
这应当是个热血好战的势力,此人话音刚落,不少人跟着附和起来。还未等众人同意,那人便领着一群人杀了过来,一帮人怒吼着替天行道,其余人见了,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同盟送死,只能也硬着头皮杀过去了。
“好了好了——听我说——”冬未语像个弥勒佛似的,在一群白衣道人中踮着脚,提高声音道:“大家好好打,不要受伤呀,受了伤要及时的退战包扎,杀人的时候要朝着脑袋砍哦,不……”
陈孤月:“闭嘴,隔壁和尚都没你话多,剑□□,少叭叭。”
冬未语:“……”
这一战从天色微熹战到黄昏落日,人人浑身浴血,满地都是尸体,也不知是否还有人未死。
沈问澜在尸堆中晃晃悠悠的站着,他武功刚刚找回,一时间内力在体内乱撞,光是分散乱如麻的紊乱内力都要分去一半注意,更别说还要分心去打架,这一打还打了成百上千人,甚而打了一整天。
他整个人都不太稳,正在要倒地的时候,有人扶住了他。
季为客扶住了他。此人也不怎么样,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也遇上了不得了的对手。此刻也是浑身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