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全身都要起反应了。
然后一个恐怖的想法扎了根。
他想让沈问澜暴力一点,最好把他按在墙上狠狠地撞,把他欺负到哭出来那种。
当这些纸上的翻云覆雨同季为客见不得人的想法一同累积到一定数量的时候,终于,东窗事发了。
那是个宁静的夜晚,宁静的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屋中烛火摇曳,床头一杯烈酒,季为客一口干了壮胆。
沈问澜以为他是想喝了,便没管。
季为客一连七八杯进了肚子,然后红着脸,啪的一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字一句的对沈问澜道:“你能不能有点兽心!?”
季为客说的很大声,歇斯底里,话语破音。
坐在床头的沈问澜闻言,眨眨眼,一脸懵逼的抬头:“啥?”
“你……”季为客本就酒力不胜,摇摇晃晃的站不稳,指着他,说话都带了鼻音,“你是个孙……子!”
沈问澜指了指自己,满脸蒙逼:“我是什么???”
“我说!”季为客满口酒味的晃了一下,口齿不清道,“你是个——怂包!”
沈问澜:“?????”
然而还没等季为客说下一句话,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沈问澜连忙扶住,连扯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