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重心点的缘故,也就是,他们的策论写的和八股一样,比较平,两不得罪,看着叫人昏昏欲睡,不能戳到考官的愉悦点,自然分数不高。
夏安然拎着考篮,指节微微用力,场内的考生分散开抱着一个个小团,这里并没有夏安然熟悉的人,倒是有一个师兄是进京后才认识的,只是交流不多点头之交而已,夏安然见他身边似乎有着相熟之人,也没有跑过去凑热闹,二人只是远远行礼。
严格来说,这场春闱是改文体后第一届春闱,三年前的那场春闱诸多举子发挥失常纷纷落榜,不少人在这次卷土重来,但是也有很多如夏安然这般,在童生试或者乡试时候突然得知改考策论之人,但是普遍来说,大家都是摸石子过河。
天光微亮,衙役们鱼贯而出,排成排立在贡院门口,他们一声不吭,只能听到兵器和甲胄碰撞的声音,这一肃穆气氛让原本就安静的举子更加紧张了,待他们站定,就听一声钟响,一衙役越人而出,拉长音道“吉时到——”
贡院大门缓缓开启,随着叫号,众人一一搜身后进入考间。
考间狭小,无遮挡,巡考一人发了三根蜡烛,这便是他们接下来三日的用度。
农历二月,天气尚未回暖。
单间虽小,但是前方全开没有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