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可还有什么秘诀?家中厨子做出来总觉得差了一份味道。”
时不时还间或插进来几句回味。
等到酒酣耳热之时,忽然有人说了一句“诸位师兄弟们,我们不妨以本次春闱所遇写一文赋?”
“大善。”几个翰林一听就觉得有意思,其中一许姓翰林一击掌“不如由我等来评定?夺魁者……”他略略思索了一下“我前些日子得了一方徽墨,据说是得了李墨的真传,有几分雅趣,便做一彩头吧。”
众人自然纷纷响应,酒家也极为有眼色,一见这群今科进士要写字,心中暗喜,当下叫了几个小厮将酒宴撤下,焚香更盏,取了茶水,几个机灵的小子动作又轻又快,不过盏茶的功夫,房内的菜肴之气就换成了袅袅茶烟。
这一时间这些读书人也没闲着,纷纷酝酿。待得纸墨备好,便轮流前去写赋。
夏安然没去,看着那一群人兴致勃勃的在那挥毫泼墨,他自觉自己会的完全是应试作文,和这种指不定灵感一来就写出一个给后代人【朗读并背诵全文】负担的文人一点都不一样。
见到他没有参与的打算,几个翰林便来找他搭话了“景熙不去一试?”
自从夏安然被赐字后,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纷纷叫了他的字,毕竟全天下目前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