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缓缓下移,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紫禁城……不太需要带把的。”
“喵呜呜呜!!”夏安然将尾巴猛然间翘到前头来,试图遮挡住敏感部位,他惨叫一声,用着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试图让连猫的醋都吃的男人冷静一些,猫是无辜的,猫就是看一眼而已呀!
“哼。”男人轻嗤一声,正要说什么,就突然听闻主祭那边的祭文告一段落,众妇在徐皇后带领下面月而拜,便拎着猫翻身一跃,跳下了乾清宫的台基,踏着月辉,向着南方走去。
边走边说“尔虽为猫形,然既是男子,就要有男儿气概。”
“喵呜?”
“男儿家家,别总是撒娇,好好说话。“
“……喵。”
“也别总是往女子身上粘。”
“……”
“否则……要某些器官有什么用呢。比孤的宦官还不如。”
这个,这个的确……夏安然如果手能动的话也要捂脸了。他,他可能的确是比不过永乐帝的宦官的。明初的宦官都是真汉子,没跑的。
“拜月是姑娘干的事,你一个公猫,在那里干嘛。你是要求心灵手巧还是求找个好夫婿啊?”
夏安然:……
总,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又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