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应要求更多。
这样想着的孙权站起了身拿出了药酒给孙策按揉淤血,一边继续听龇牙咧嘴的孙策喋喋不休今日的所见所闻。
其实他知道兄长苦心,他们如今境地可谓寄人篱下,手上又还有个烫手玉玺黏着,境遇突变之下,兄长难免担心他多思多想。
孙权也不能说自己的确没有多想,只是他自父亲此次回来后再出行之时就有所觉悟。
大哥可能并未发现,自父亲走后,母亲便没有再笑过,显然,父亲已经知道了结果,尽管如此,父亲依然去了。
自那日起,孙权就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做一个孙家小子,而是要成为孙家儿郎,同兄长一起撑起这个家了。
也可能是自己的转变过于明显,反倒使得兄长更加担心了。
孙权在哥哥第四次说起自己今日同曹家儿郎的鏖战之时叫停,及时塞过去了一本册子。
包装精美,封皮写的正是《曹孟德传(壹)》
接过书,孙策愣了愣,看看封皮,满头的问号“阿弟,这是甚。”
“我问丕小郎借的”孙权省略掉中间自己可谓“强取豪夺”的戏码,将过程浓缩成一个借字,他示意兄长看看里面。
孙策翻开一看到里面白花花的纸纸时候一愣,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