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那些贼子之腹,故而,布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布的心小,还是那些贼子的心小。”
他如此一说,曹操也沉默了,他饮尽杯中酒,久久后,叹了一口气。
曹操的视线停在了空中的一轮明月上,此时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也参加了这几日的朝议,和他记忆中的朝议完全不同。
在他离开洛阳之前,廷议中只有董卓一人的声音,昨日听到的却全都是夸夸其谈,而当他说到重修洛阳都城,以迁都回洛阳之时,却跳出来一堆爱民如子的臣子来驳斥他,理由很简单,重建汉庭劳民伤财,不若就在此待着,也没甚不好。
董卓拼了命,还耗光了老底把汉庭移到了他势力范围,迁出洛阳的目的他们难道不知道?
长安边上就是董卓旧地:凉州,南边是态度不明,喊声比动作大的汉室宗族刘焉,若其当真有心,怎的没见他北上救主?
如今竟然因为洛阳都城被毁,就宁可相信边上的豺狼是家犬,也不愿意再迁回旧地。
旧都洛阳虽然残破,但是稍加修葺安身还是可以的。
说是说劳民伤财……实则还不是怕洛阳留下的世家势力再对如今势力进行冲击。
他长叹一口气,举杯邀月,颇有些无奈得说了一句“呜呼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