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为它择选的食物,待到它长大,亦是会为后世子嗣选择一粮足地广之处。”
“且先不说这些,今日我们所研之物中便有除杂草只用的刀具,吾等为得丰粮,定要取杂草性命。”
“再说兖州所建翻车、水车不计其数,在吾等不可见之处,定有无数鱼虫为之殒命。”
小少年皱着眉头,显然夏安然的话让他有些晕晕陶陶,他大概明白夏安然的意思就是,即便我们看起来是正确的事,实则也伤害到了别人。那,那和药又有什么关系?
终于他没能忍住好奇心,问“那,那药?”
“你瞧这树,喜水却惧火,又比如这刀,不惧火,却怕水淹。”夏安然的指尖轻轻点在了树干上,此刻恰是一阵凉风吹来,在地上打了一个旋,裹挟着数片落叶而走。
“人体便如同这世间万物一般,其中万物具有害怕的,也有不怕的,可药却只有一样,它又要如何毁灭世间所有的生灵呢?”
刘协闻言瞪大了双眼,他一时竟有些结舌,不知如何辩驳,就听夏安然接下来说道“官员善恶忠奸亦是如此。”
“能治一弊病的官员,为合格的官员,能治若干弊病者,为能吏。”
小皇帝此时已经明白了夏安然饶了这巨大的一个圈,是为了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