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热情好客,见到夏安然这个陌生人也不见生,两艘大型商船并在一块,虽为了船舶安全并没有靠的非常近,但是这点子距离,几人又都会轻功,轻轻松松便能越过去了。
夏安然自然是白大哥带着过去的。
待到落地后,他们发现此次采购了酒水和肉类的卢家已经将宴席摆好。
为了便于赏月,他们直接弄了一口锅子,正是后世北方流行的涮锅,中间放炭,炭周绕汤,靠着桶状碳炉上头的风口来控制汤底的温度。
白家四人并卢家两个兄弟,带上他们大哥的长子一共七人围在一个圆桌上头,去时白锦堂还提上了两尾江鱼,当下就找厨匠将其片了,鱼骨和海鱼熬汤,鱼肉涮着吃,白家这边还带去了熏肉,下酒极佳。
都是年轻人,不过一会儿就混熟了,吃锅子只是助兴,这几人的主要目的还是饮酒聊天。
这一喝可不就喝出问题来了。
夏安然缩在被窝里面,瑟瑟发抖,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外人。
他喝醉了。
还闹事了。
还,还对着白锦羲唱歌调戏人。
那时候白二少的表情他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夏安然深知自家男人的脾气性格,有人对他唱这种歌,妥妥腿打折。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