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指上,眸色黯黯,带有几分困惑。
将白锦羲的头发,擦到七分干时,白锦羲便示意他不必辛劳了,他唤来侍者将面盆拿下去,同时将室内炭火燃得更旺了些。在侍者忙碌之时,夏安然正蹲在母犬边上看着呼呼大睡的小崽子们。
母犬睡在卧榻之侧,那里被铺了厚厚的毛毯,最上头的一层就是被白锦羲之前盖在小豹子身上的那条。
如今,灰白相接的小豹子就混在两个狗崽里面,除了颜色不对之外,乍一眼看过去,姿态动作都并没有任何异常,十分完美得混入了狗群里头。
从这只小豹子的睡相看来,它不但没有受到欺负,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譬如它的睡相就要比两位奶兄弟还更过分一些。
因为它直接拿两个奶兄弟当做了暖呼呼的垫子,还仗着自己身体软直接爬到了人家头顶睡,小豹子将自己拉得长长的,保证自己一次能睡到两只汪。
两只小狗在似乎都不在意的样子,睡得十分香甜。
趁这三个小崽子都在睡觉,母犬也在闭目养神,哺乳期的母亲体力消耗巨大,只有在孩子睡觉时候才能抓紧时间进食或是休憩。察觉到夏安然的靠近,狗妈妈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可能是因为待在自己熟悉